“别说得这么好听，说一套做一套谁不会？”程申儿挑起秀眉：“等会儿你上船，不也得让他陪着吗？” 祁雪纯在心里琢磨，她和他得到的线索是互相矛盾的。

现在通信软件那么多，联系不一定打电话，他的手机里肯定还有更多秘密。 “他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，你知道吗？”

“我自己来。”她要将他手里的纱布拿过来，但他已三两下搞定。 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

祁雪纯微诧：“什么案子？” **

“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呢，带什么走！”祁雪纯不放人。 她再装傻，他的手真会到不该到的地方。

“三天前，蒋文被公司董事会集体罢免，”回程的路上，司俊风说道，“蒋文将所持的公司股票全部卖出。” “你能说说和莫子楠的关系吗？”白唐接着问。

司俊风抬步…… “他有话还没跟我说完。”

他坏笑勾唇，忽然抓起她的手重重一亲，马上又放开。 “你以为你握着一个把柄很了不起？其实那根本不算什么，男人不愿意碰你，还是因为你是个丑八怪！”

司妈连连点头。 司俊风怒气稍减，“你那么着急走，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？”

“我一直在下面船舱里，不小心睡着了。”程申儿伸了一个拦腰。 “随你吧。”她淡声说完，转身离开。

司俊风：…… “说说你什么线索？”她接着问。

莫小沫微笑着摇头：“谢谢祁警官，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，不一定要拥有。” 司云也没吃多少，早早就抱着“幸运”离席了。

“伯母，您真的别误会，昨天我喝多了……“ 祁雪纯面无表情：“下次想看什么人，请程小姐去对方自己家里，不要来恶心别人。”

** 这一次，祁雪纯可以断定，他的失落，是因为欧老一死，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。

“对不起，我现在马上买一个新的。”祁雪纯拿起手机，却被他抓过了手，走出家门。 司俊风走进花园，助理匆匆赶上，冲他耳语：“司总，联系不上太太，电话无法接通。我打回家里了，腾管家说太太上午就出去了。”

他又绕着房子转了一圈，终于在花园小径碰上祁雪纯。 “美华这个人蹊跷，她做的事情也蹊跷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她没法不结巴，不脸红。 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
祁雪纯一愣，“什么意思？” 而他获得自由的那一天，就能和她在一起。

茶室门突然被拉开，他的手下焦急走进：“老爷，我去了少爷家里，祁小姐已经被人接走了！” 他才往前走了几步，说道：“程申儿，你回去吧，以后不要再来了。”